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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缺一看点还有两个小时呢，就慢吞吞的爬了起来去厕所收拾一下，等他出来的时候房东大叔居然哼着小曲在那蒸包子呢。
“那是变卖一些了么？我那两袋大米和一桶豆油你他妈也给卖了啊，啥都没剩。”
早上，向缺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电话响了，他磨磨蹭蹭的接了起来：“唤朕何事！”
“关键你这也不是兄弟能干出来的事啊？你可别埋汰兄弟这两字了。”曹清道拍拍屁股站起来说道：“我不管了，我现在啥都没有你得养活我一段时间，啥时候我觉得够本了才行。”
“这一百五十块钱花的可真他妈值，平分一下一次就二十来块，那女的得他妈亏死了，这一进一出一个来回才四五毛钱？哪行都不好做啊，劳动人民最辛苦。”
向缺啊，啊了两声，然后才回过神来：“曹道长呗？你跟谁说话不干不净，罗里啰嗦的呢？我睡觉呢没空搭理你。”
似乎房东大叔为了要打好身为一个合格皮条客的口碑，这一晚上他相当的卖力了，跟赵云长坂坡单骑救主似的，他居然也在这老娘们身上，七上七下的折腾了七回才偃旗息鼓。
向缺就问曹清道回到茅山之后怎么样。
“额……我找向缺”电话那头似乎被这句话给雷晕了，有点没反应过来。
“向缺，我他妈一道天雷劈你个半身不遂，我花白粉价买来的东西，你他妈居然以白菜价给我卖出去了？”
“咦……我瞅你咋这么沧桑呢？你身上这股落魄而又颓废的样也不是与生俱来的啊，你怎么整成这比样了呢，咋的？在火车上让人给揉捏了。”向缺蹲在他身边咔咔一个劲的补刀。
曹清道仰天长叹，说道：“我他妈一回家，看见屋里光秃秃的啥都没有了，还寻思遭贼了呢，后来旁边邻居告诉我，说是你那个朋友找了个家居公司把你里面的东西都给卖了，我心顿时凉了半截，觉得自己是遇人不淑了。”
向缺很不乐意地说道：“咱还是战友呢，一起降妖伏魔过，阴曹地府都走一圈了，你这么说话不让人寒心啊！”
“向啊，起来了？吃饭没，没有吃俩包子，芥菜猪肉馅的。”
“嗯，一万多块钱呢吧，是不少了？”
向缺不耐烦地说道：“朕就是，有屁快放。”
“搬家公司那帮人说现在有折扣，一起都卖了比较合适。”
向缺一看房东两只大手在面团上和面的情景顿时就能联想到昨天晚上他肉搏时的状态，这包子无论如何是也吃不下去的，包子味肯定不对，得骚气熏天的，他都怕把自己给吃出心里阴影了。
“不是一些，不是一些，是全都给卖了，你咋找不到重点呢！”曹清道憋屈地吼道：“现在我家穷的，耗子进去都得含着眼泪走一圈出来，向缺你太不是人了。”
向缺拎着曹清道在附近吃了点饭之后就回到了住处，两人昨天晚上都没怎么睡好，打算回去补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