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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利扎了片刻，神情挺惆怅地说道：“哎，您要这么说我挺汗颜的，古井观当初给我的人情已经足够大了，您在说别的话，我听着就得脸红了。”
古井观四个老爷们，个个都是蛮子。
这就是古井观的风格，不讲道理只讲实力，谁拳头大谁是爷爷，能动手的事就别用吵吵来解决了，干脆利索是最好的。
向缺斜了着眼睛，轻声问道：“菜先生，我问你呢？”
老道的意思就是，马来西亚这异国番邦虽然不是咱们主场但也不能夹着裤裆做人，向缺在明出手周旋，祁长青在暗背地里给他保驾，一明一暗，双剑合璧，必定平趟大马。
菜细利抿了抿嘴，叹了一口气又叹了一口气，眼神飘忽不定。
向缺皱眉问道：“有什么不可能的？”
向缺能像个跟屁虫似的再跟着她么，所以百鬼招魂降必须得解。
“唰”菜细利顿时愣住了，很明显的就能从他的嘴角看见他抽搐了一下。
“不可能，是因为至少有十几年没人下百鬼招魂降了，就连大马虽然不禁止下降头，但却偏偏杜绝百鬼招魂降，你知道怎么下百鬼招魂降么？”菜细利抿着嘴，挺惊骇地说道：“这门降头术太过邪异，太有伤天和了，大马都明令禁止了，百鬼招魂降被下了之后，中了降头的人日夜受百鬼纠缠，驱散不净，十几年前马来西亚的一个富商曾被下过此术，请了不少降头师都没有解开，后来没办法就被送进了一座寺庙内，每当午夜百鬼缠身的时候由几位德高望重的禅师在他四周诵经念佛，这才没让恶鬼缠上，在这座寺庙里富商能没事，可是当他出了寺庙没有高僧护法百鬼就又缠了上来，再往后这位富商实在没辙了，只能花费大价钱购买护身的佛器戴在身上用来驱鬼，还请了驱魔的道士在身边维护，万贯家财愣是没用几年就耗费一干二净了，下场自然只有一个，活生生的被恶鬼给缠死了。”
这么一捋，不就全顺了么？
菜细利搓了搓手，一脸的苦相。
抽丝剥茧也能给你抽出来，方法和途径也非常简单，谁在前段时间离开马来西亚去了华盛顿，那谁就是下降的那个人了。
向缺眼睛盯着他，轻声问道：“比如，百鬼招魂降？”
向缺探着脑袋，接着说道：“之前的人情暂且不谈，咱们现在再来谈谈这个交易，菜先生你觉得我花费什么代价能让你张嘴？你罗列出来，我斟酌一下，还有，大马也不止就你一个降头师，你觉得我有没有可能买通另外一个或者几个降头师来打听这件事？你能守口如瓶，但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守口如瓶吧？财帛动人心啊，钱财如果不能让人动心，那荣华富贵呢？古井观，我不知道你了解多少，但你仔细琢磨一下，我说的这些话是不是诳语？”
“哎，菜先生”菜细利话说到这，向缺伸手拦了他一下，眯眯着眼问道：“据你所知，在马来西亚能达到这种境界的降头师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