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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学浪贪婪的看着向缺挂在身上的包,刘炫良有些焦急地说道:“陈师傅,这?”
林江嗤声笑了:“我欺负你?你他么的太高抬自己了,我不屑……小缚,你欺负欺负他。”
“啪”坐在沙发上的陈学浪突然伸手,按住了林江收拾好的东西,笑道:“就这么走了?不应该吧!”
“你真的要试?水性再好,也有碰到深不见底的时候,你就不怕把自己给淹了啊?”
向缺笑眯眯地说道:“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阴司的职责,相当于阴曹地府在阳间的代理人,替阴间管理阳间亡魂,人死后有一部分人会通过正常的途径进入阴曹地府,但至少会有一小半因为各种原因而耽搁进入阴曹地府滞留在阳间,或者甚至就是不想去阴间,阴差往返阴阳两界不是说来就能来的,会受到制约,所以不可能处理清那些留在阳间的亡魂,为了能更好的管理,于是阴间就在阳间找了一些代理人,也就是阴司。
缚己看了一眼林江,袍哥大佬刚要伸手示意,向缺忽然拦了他一下摇了摇头,他走到沙发旁挨着陈学浪坐下了。
“江哥,这一局我认了,但你以为你还真就能拿我怎么样了是吧?”刘炫良阴着脸正要再次开口,林江忽然“啪”的一下甩了他个嘴巴子。
“人你们杀了,面子也有了,但我们怎么办啊?人白死了,面子白栽了,从今以后我们出门就得被人戳着脊梁骨笑话了,是不是?”陈学浪贪婪的眼神落在手下,他徐徐地说道:“没有这样的道理啊,我觉得人不能白死,面子也不能白载,你们既然是冲着这件东西来的,那我觉得就得在这上面说说了。”
“哎,对,就是这么回事!”陈学浪无可厚非的点头说道。
“啊,确实,挺新的。”
“呵呵……”陈学浪轻声说道:“我就是看出来了,才让你把东西给留下的,同是阴司但我却没见过你,你想必是新近加入不久的吧?”
只是,刘炫良根本不知道,袍哥在川地扎根几百年,远远不是他这种新冒出来的浪花能比得了的!
作为后起之秀,作为后浪,戏份可不该是这么安排的,江山已老新人辈出,你林江领风骚的年代已经过去了!
向缺起身,从茶几上把包收了起来挂在身上,低着脑袋说道:“嗯,到时候我试试深浅。”
刘炫良忽然轻松了很多,冷冷的看着林江和陈学浪之间的交锋,这一幕他很喜欢看见,他知道这位陈师傅对茶几上的东西动了心思了。
你可以称他们为闲的蛋疼的一帮人。
但就这么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一个路人甲,坐在沙发上却从头到尾都没有挪过一下屁股,哪怕是那具尸体被缚己一枪崩死后倒在他的面前。
向缺游荡在酆都鬼城的街道上,丰都县本就是座建立在山中的古老城池,距今已经有两千多年的历史,漫步在县城中,能很清晰的感受到那种古朴的气息。
别墅里,陈学浪靠在沙发上,刘炫良面色不太好看地问道:“陈师傅,你好像对那几件东西很感兴趣?那就这么让他们走了不成?林江我奈何不了他,您还不行么?”
向缺呲牙笑了:“我浪里小白龙啊……走了,江哥。”
酆都鬼城,每年在中元鬼节前都会照例举行阴司聚会,这个聚会的历史由来有多久远已经无从考证了,因为没人能说的清楚,反正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陈学浪摆了下手,说道:“不急,到时候我给你个交代。”
“哎,有您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
缚己枪口顶了顶,轻声说道:“刘炫良,你这样的都不用江爷出手,我一马仔就能收拾你几个回合,一回合趴下一次,你在叽歪一句试试?”
向缺自当上阴司,说起来对这份工作一直都没有上心,不是他责任心太差而是因为琐事太多,他根本无暇顾忌自己阴司的头衔,要不是最近恰好闲了下来,可能这一次的阴司聚会他又得给错过去了。
刘炫良自己也没有想到,仅仅只是一个回合,自己就被这位重庆传说中的袍哥大佬给冲了个七零八落,毫无还手之力。
林江继续弯着腰,看着对方说道:“哦?那你说得怎么办呢?”
“林江,你欺人太甚了。”刘炫良觉得自己死了一个手下,是正常冲突,但是自己被扇了一巴掌这就属于奇耻大辱了。